南酒仓皇睁开眼,身上出了薄薄一层冷汗。
天亮了。
若有若无的薄荷香轻轻浅浅散进了他鼻腔,南酒动作极轻地抬了抬头,男人凌厉的下颌线撞入他眸间。
矜贵至极。
南酒悄悄向上挪动,凑上去嗅了嗅南戚身上的味道。
哪里散发出来的呢。
南酒嗅嗅南戚的脖颈,又去嗅他嘴角、鼻尖。
一路嗅到他主人的眼睫,南酒忍不住落下了一个极浅极轻的吻。
不等他继续向上窜,南戚一手将乖崽不怎么乖的软腰按在掌下,把人拉进了怀里。
他的声音低低沉沉:“在做什么?”
说着,南戚也低下头对着小家伙的眼皮印了上去。
南酒眯着眼,不知所措地对上了他家主人的目光,他小声喊了句“主人早上好”。
眼角温凉的温度还残留着,他心虚地看向南戚的锁骨不再出声。
美人在骨。
南戚的锁骨平直,骨窝不浅不深,立体性感,骨感明显。肤色极浅的左骨下嵌着一颗黑曜石质地的锁骨钉。
黑白对比,很是迷人。
小银毛嘿笑了句“好看”,张口咬了上去。
还敢用软舌舔弄。
南戚捏住小家伙的后颈,轻描淡写道:“你这张嘴要是实在痒,我可以让你一个星期走不出这间卧室。”
话落,南酒顿时缩起后脖,茶里茶气地做出一副楚楚可怜,人畜无害的模样:“不痒不痒,您,您要是想让我痒,我也不是不可以”
南戚哼笑了下,落腿迈向了洗漱间,语气不紧不慢:“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走到一半,南酒看到他主人又转过了身,他立刻双膝在床上乖巧跪好,双手合十:“我错了错了。”
南戚见此失笑:“跟祁青说一句,今天我陪你去剧组,叫她早来。”
见乖崽疑问地看着自己,南戚道:“去让他们看清楚你的主人是谁。”
南酒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昨天秦画阑的那件事。他勾起嘴角,邪糜地过分:“主人是要给我撑腰吗?”
南戚掀了掀眼皮,姿态慵懒至极,不紧不慢走进了洗漱间:“撑腰,好让你知道自己抱上只多大的粗腿。”
南酒红了耳尖,磨磨唧唧地套上黑t,将自己收拾好。
——
南酒从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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