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沐晗舒拿着手机愣神之际，电话再次响起。
突然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，沐晗舒顿了顿，还是划过了接听键。
“你在哪？”
听筒里莫霆爵的声音如同万年寒冰，冰冷刺骨。
“跟谁在一起？”
冰冷的声音化作冰刀直接刺入了沐晗舒的心脏。
跟谁在一起？她还能跟谁在一起，此刻沐晗舒感觉到莫霆爵似乎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信任。
四年前如此，四年后亦如此。
收拾了一下自己快要翻腾的情绪，吞了一下喉咙。
“那莫总觉得我应该跟谁在一起？”
沐晗舒也用极其冷漠的声音对抗着莫霆爵。
“你是不是还跟裴轻舟在一起？”
莫霆爵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不自信。
见沐晗舒沉默，压抑太久的怒火一下子喷涌而出。
“回答我。”莫霆爵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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