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也没有选择，只有跟着她走了。
燎煜烊走到她身边，妤婳又开始动了起来。
燎煜烊又开始问问题：“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？”
“不存在的空间，两者皆是。”
为了验证，妤婳也是从腰间拔出一把剑刃。
燎煜烊停住了脚步，只见妤婳转过身，把剑刃刺入燎煜烊体内。
燎煜烊惊恐的后退，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剑刃刺穿了他，不过他并没有受到伤害。
燎煜烊为此感到奇怪，他明明有剑刃刺入自己体内的感觉，却没有任何疼痛感，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应。
“就像你感受到的一样，你不会受到伤害，但却能感觉到剑刃刺进你体内的真实感。”
说罢，她便收起自己的剑刃，继续带路。
燎煜烊摸着自己的肚子，发现还真没有事，便又跟上了她。
“这棵树是？”燎煜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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